它是一張很小的油畫,只有一本書那麼大.背後的故事是這樣的
1999年春天,剛到美國不久,為了訓練英文聽力,選了一門基礎油畫
這門課,動耳動手不動口。又有娛樂性。
這張作業的要求是找一張圖片,在圖片上畫等分的小方格,爾後放大於畫布上。
色彩及質感的要求與照片相同,以考驗你調色的能力。
作畫程序是由左至右,免於污染袖口。為了'聽英文'我只好遷就這種無聊的複製練習。
但我特別挑選一張尺寸最小的畫布。>有一天,老師提醒我:"作畫程序是由左至右"
但我喜歡由中心點著手。我想弄污袖口是我個人的事.
另一天,老師派一個中國學生翻譯, 再度轉達他的"由左至右畫'觀念。
他以為我聽不懂. 我仍堅持由中心區域着手。
事情終於發生了。美國老師開始找我麻煩.
放幻燈片時,我不小心碰到椅腳,發出異聲. 他只說,不想看的可以離開,
甚或可退選這門課.......... 英文啞巴的我,無言以對.
我為了減少複製圖片的負擔,將照片的四分之ㄧ的面積撕下,畫出"撕"的質感。
在無聊中,製造一點趣味效果. 在完成的過程中,老師數度無言的在我身後盤旋。
他驚歎,我怎麼能畫出那樣的質感?
有一天,他對全班說:" 撕掉一角的畫,顯得很特殊呢"
我完成這張畫後,就退了這門課。
此後,經過無數次的搬遷。因為這張畫太小,總是被遺落在某角落,掺和在行李中,未被丟棄。
自從眼疾發作之後,對它有些珍惜,它可能是我僅存的一張寫實繪畫.
留著它,紀念它. 我還是喜歡半抽象畫 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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